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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五十五章 关于第三个故事-p3

在某个短暂的瞬间，他仿佛真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那里，脸上带着一如既往平静淡漠的表情注视着自己，然而下一瞬间，那幕幻象便消失了，他视野中根本没有什么熟悉的身影，却有一件……他意想不到的事物。

“但正常来讲……枷锁是不可能短时间重建的，至少在一个种族记忆周期内它都不可能回来，”安达尔摇着头，“而且哪怕枷锁和钢印卷土重来，这也需要庞大的信仰支撑，这不是少数幸存者迫于压力的‘皈依’就能实现的——更何况卡拉多尔也巡视过了，营地中甚至压根没有龙进行祷告。”

赫拉戈尔突然感觉到一阵眩晕，在这个短暂的瞬间，他看到金属板“第零条”后面似乎浮现出了一些文字，他甚至看到了那些文字的内容，理解了一些他绝对不能理解，绝对不能成立的知识，然而下一瞬间，他却发现那个位置只有一片空白，他没有看到过自己曾看到的东西，也不曾理解自己曾理解的内容——他不知道自己刚才看到的前四条是否发生了改变，也不知道自己或自己眼中的世界是否发生了重组，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向下移动，并且不再记得第零条后面还有另外一个结论。

赫拉戈尔一时间愣在原地，就是这短暂的愣神中，他身后传来了两个熟悉的气息：巴洛格尔和安达尔终于追了上来，循着赫拉戈尔留下的痕迹也进入了这间被掩埋在废墟中却仍然相对完好的圆形大厅。

他看到了一个倾颓扭曲的地方，视野中的地面和弧形墙壁让他迅速判断出这里正是他曾经最熟悉的那间圆形大厅，随后他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大厅的中央——那是曾经的圣座高台，也是曾经神明长久站立的地方。

那是一块材质不明的金属板，正静静地躺在碎石瓦砾之中，它似乎已经在这里被掩埋了很久，一直在等待着外来者的发现，而在看到它的瞬间，安达尔心中便冒出了一串古怪的念头——纵使神殿坍塌，纵使整座城市已经被夷为平地，这块金属板也没有被深埋在无法被人发现的地方，就好像某种不可思议的力量拨弄着因果与巧合，让它此时此刻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在某个短暂的瞬间，他仿佛真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那里，脸上带着一如既往平静淡漠的表情注视着自己，然而下一瞬间，那幕幻象便消失了，他视野中根本没有什么熟悉的身影，却有一件……他意想不到的事物。

浑浊厚重的云层再一次聚集了起来，笼罩着塔尔隆德本就不甚明亮的天空，巨日的残存光辉被云层遮挡起来，阿贡多尔废墟仿佛被午夜笼罩般陷入黑暗。

三十分钟后，卡拉多尔完成了对整个营地的巡视，他回到高台上，三位领袖正在这里等候着。

赫拉戈尔迈步上前，来到昔日圣座的位置，目光落在那枚淡金色的龙蛋上，良久才点了点头：“……确实是这个，现在我可以确定了。”

赫拉戈尔迈步上前，来到昔日圣座的位置，目光落在那枚淡金色的龙蛋上，良久才点了点头：“……确实是这个，现在我可以确定了。”

赫拉戈尔迅速感知了一下周围的气息，随后抬手一挥，更多的照明法球随之从空气中浮现出来，并迅速飞往这处空间的各个角落，将整个空旷区域彻底点亮。

“这可能性太低了，”安达尔立刻说道，随后他注意到赫拉戈尔从刚才开始便始终维持着沉默，便忍不住说道，“赫拉戈尔，你想到什么了？”

赫拉戈尔一时间没有回答，而是抬起头看向了阿贡多尔废墟的方向，他微微眯起眼睛，仿佛正在仔细感知着大气中某种微妙的联系，这种感知足足持续了好几分钟，他才从远方收回视线：“……我刚才又感觉到了，但你们应该还是什么都没听到吧？”

“将这一切交予高文·塞西尔——这是第三个故事的必要元素。”

“我在想，你们说的都有道理，”赫拉戈尔终于从沉思中抬起头，他的目光在两位老友身上缓缓扫过，“我们付出巨大代价执行了成年礼，至少在一个种族记忆周期内，这场仪式的效果都是不可逆的——更何况我并不认为龙族的意志会那么软弱，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低头，即便有同胞扛不住压力重新开始祈祷，目前塔尔隆德幸存的龙族数量也远远不够，时间也远远不够……祂不可能回归，这不符合理论。”

“……某种提前的布置？”安达尔瞬间有所联想，“你再仔细看看，这个是……‘祂’么？”

在某个短暂的瞬间，他仿佛真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那里，脸上带着一如既往平静淡漠的表情注视着自己，然而下一瞬间，那幕幻象便消失了，他视野中根本没有什么熟悉的身影，却有一件……他意想不到的事物。

“……他在一百多万年里都作为侍奉神明的高阶龙祭司，我确实也怀疑这漫长的‘浸染’已经从深处改变了他，”安达尔嗓音低沉地说着，“这种改变或许没有影响到他的心志，却有可能影响到了他的‘本质’……卡拉多尔，你和杜克摩尔照看好营地的情况，我和巴洛格尔跟上去看看情况。”

不用安达尔提醒，赫拉戈尔就已经在仔细观察那枚龙蛋了。他知道自己曾经在神明身边接受了太多的浸染，已经在生命本质上发生了变化，所以能够看到一些寻常龙类看不到的“信息”，而借助这双特殊的眼睛，他认真观察了很长时间才摇摇头：“不，‘祂’没有回来，至少我可以肯定这个绝对不是‘神明’。”

“但正常来讲……枷锁是不可能短时间重建的，至少在一个种族记忆周期内它都不可能回来，”安达尔摇着头，“而且哪怕枷锁和钢印卷土重来，这也需要庞大的信仰支撑，这不是少数幸存者迫于压力的‘皈依’就能实现的——更何况卡拉多尔也巡视过了，营地中甚至压根没有龙进行祷告。”

他看到了一个倾颓扭曲的地方，视野中的地面和弧形墙壁让他迅速判断出这里正是他曾经最熟悉的那间圆形大厅，随后他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大厅的中央——那是曾经的圣座高台，也是曾经神明长久站立的地方。

这意味着照明法球飞入了一个较为广阔的空间中，四周的空旷导致了法球的照明效果下降。

安达尔和巴洛格尔相互对视了一眼，他们互相从对方眼中都看到了凝重的神色，安达尔首先看向赫拉戈尔：“但你刚才确实是感觉到什么了吧？”

“……某种提前的布置？”安达尔瞬间有所联想，“你再仔细看看，这个是……‘祂’么？”

“我当然知道这是龙蛋！”巴洛格尔顿时说道，“我是问这东西怎么来的——这个龙蛋怎么……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这可能性太低了，”安达尔立刻说道，随后他注意到赫拉戈尔从刚才开始便始终维持着沉默，便忍不住说道，“赫拉戈尔，你想到什么了？”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百米多长的金色巨龙已经在暮色中张开庞大的双翼，伴随着魔力激荡空气所发出的呼啸声，赫拉戈尔腾空而起，迅速朝着阿贡多尔废墟的深处飞去。

“第三条：虽然神明永不消亡，但神明与凡人之间的交互过程是可控的，可以被终止，可以被转移，可以被主动加强或削弱，抑或进行更多干扰。

那是一块材质不明的金属板，正静静地躺在碎石瓦砾之中，它似乎已经在这里被掩埋了很久，一直在等待着外来者的发现，而在看到它的瞬间，安达尔心中便冒出了一串古怪的念头——纵使神殿坍塌，纵使整座城市已经被夷为平地，这块金属板也没有被深埋在无法被人发现的地方，就好像某种不可思议的力量拨弄着因果与巧合，让它此时此刻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大厅里被照明法球映的灯火通明，内部景象一览无余，巴洛格尔和安达尔钻出已经只剩下一个小小洞口的大门，他们第一眼看到了站在前面的赫拉戈尔，刚想上前打个招呼询问情况，便紧接着注意到了赫拉戈尔的视线方向，并循着其视线看到了大厅中央的事物。

在某个短暂的瞬间，他仿佛真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那里，脸上带着一如既往平静淡漠的表情注视着自己，然而下一瞬间，那幕幻象便消失了，他视野中根本没有什么熟悉的身影，却有一件……他意想不到的事物。

那是一块材质不明的金属板，正静静地躺在碎石瓦砾之中，它似乎已经在这里被掩埋了很久，一直在等待着外来者的发现，而在看到它的瞬间，安达尔心中便冒出了一串古怪的念头——纵使神殿坍塌，纵使整座城市已经被夷为平地，这块金属板也没有被深埋在无法被人发现的地方，就好像某种不可思议的力量拨弄着因果与巧合，让它此时此刻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赫拉戈尔迅速感知了一下周围的气息，随后抬手一挥，更多的照明法球随之从空气中浮现出来，并迅速飞往这处空间的各个角落，将整个空旷区域彻底点亮。

巴洛格尔和安达尔站在高台上，大概是首领离开的太过果断，他们好像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巴洛格尔眺望着远方，过了几秒钟才忍不住说道：“我有些担心他的状态——安达尔，首领的情况似乎不太对劲。”

“但整个塔尔隆德的范围很大，我们无法确定其他地区的情况，”巴洛格尔下意识地看向远方，仿佛在旷野上搜寻着什么，“万一……某个地区有数量庞大的幸存者，而他们在苏醒之后选择重建教会，且数量超过了那个阈值……”

赫拉戈尔一时间愣在原地，就是这短暂的愣神中，他身后传来了两个熟悉的气息：巴洛格尔和安达尔终于追了上来，循着赫拉戈尔留下的痕迹也进入了这间被掩埋在废墟中却仍然相对完好的圆形大厅。

“但整个塔尔隆德的范围很大，我们无法确定其他地区的情况，”巴洛格尔下意识地看向远方，仿佛在旷野上搜寻着什么，“万一……某个地区有数量庞大的幸存者，而他们在苏醒之后选择重建教会，且数量超过了那个阈值……”

巴洛格尔和安达尔相互看了看，同时摇了摇头。

三十分钟后，卡拉多尔完成了对整个营地的巡视，他回到高台上，三位领袖正在这里等候着。

他看到了一个倾颓扭曲的地方，视野中的地面和弧形墙壁让他迅速判断出这里正是他曾经最熟悉的那间圆形大厅，随后他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大厅的中央——那是曾经的圣座高台，也是曾经神明长久站立的地方。

安达尔却仍然皱着眉头，他旁边的巴洛格尔则沉声说道：“……然而并不是所有龙都有清醒的头脑，在严重的压力以及增效剂反噬带来的精神恍惚中，意志力不够强大的同胞仍然有可能去祈祷超自然的力量来拯救自己……更何况这种祈祷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他们的‘本能’。”

“将这一切交予高文·塞西尔——这是第三个故事的必要元素。”

浑浊厚重的云层再一次聚集了起来，笼罩着塔尔隆德本就不甚明亮的天空，巨日的残存光辉被云层遮挡起来，阿贡多尔废墟仿佛被午夜笼罩般陷入黑暗。

“我确实是感觉到了什么……但你们不觉得奇怪么？”赫拉戈尔神色异常严肃，“为什么只有我感觉到了？你们脑海中却没有丝毫回响？”

安达尔却仍然皱着眉头，他旁边的巴洛格尔则沉声说道：“……然而并不是所有龙都有清醒的头脑，在严重的压力以及增效剂反噬带来的精神恍惚中，意志力不够强大的同胞仍然有可能去祈祷超自然的力量来拯救自己……更何况这种祈祷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他们的‘本能’。”

“情况怎么样？”安达尔看向降落在平台上的红龙，“营地里有任何龙在祈祷或做类似的事情么？”

安达尔和巴洛格尔相互对视了一眼，他们互相从对方眼中都看到了凝重的神色，安达尔首先看向赫拉戈尔：“但你刚才确实是感觉到什么了吧？”

“但整个塔尔隆德的范围很大，我们无法确定其他地区的情况，”巴洛格尔下意识地看向远方，仿佛在旷野上搜寻着什么，“万一……某个地区有数量庞大的幸存者，而他们在苏醒之后选择重建教会，且数量超过了那个阈值……”

“这是……”安达尔感觉自己的眼角不自觉抽动了一下，某种同时混杂着警惕、戒备、紧张却又荒谬感十足的复杂感觉一下子涌上心头，“这就是你感觉到的东西？”

“这……没法解释……”巴洛格尔眉头紧锁，作为一个昔日的研究者，他此刻深陷巨大的困惑中，“这不符合我们所知的那部分理论……”

……

“但正常来讲……枷锁是不可能短时间重建的，至少在一个种族记忆周期内它都不可能回来，”安达尔摇着头，“而且哪怕枷锁和钢印卷土重来，这也需要庞大的信仰支撑，这不是少数幸存者迫于压力的‘皈依’就能实现的——更何况卡拉多尔也巡视过了，营地中甚至压根没有龙进行祷告。”

这意味着照明法球飞入了一个较为广阔的空间中，四周的空旷导致了法球的照明效果下降。

赫拉戈尔也注意到了那块金属板，循着心中的直觉，他迈步走向那堆瓦砾，伸手将其从碎石中拿了起来，随后他的目光看向这只有一尺见方的事物。

“但正常来讲……枷锁是不可能短时间重建的，至少在一个种族记忆周期内它都不可能回来，”安达尔摇着头，“而且哪怕枷锁和钢印卷土重来，这也需要庞大的信仰支撑，这不是少数幸存者迫于压力的‘皈依’就能实现的——更何况卡拉多尔也巡视过了，营地中甚至压根没有龙进行祷告。”

在寻找一圈之后，赫拉戈尔终于从倾颓的屋顶侧面找到了一条似乎可以通往内部深层的裂口，他眯起眼睛，再次确认视野中有淡金色的辉光浮动，随后毫不犹豫地钻入了这道裂口。

“第三条：虽然神明永不消亡，但神明与凡人之间的交互过程是可控的，可以被终止，可以被转移，可以被主动加强或削弱，抑或进行更多干扰。

式微，式微，胡不歸？ 带着警惕而戒备的心情，他绕过了这座土丘，一堆完全坍塌的建筑物屋顶出现在他的视野中——尽管其已经面目全非，赫拉戈尔还是一眼就看出了这堆废墟中某些熟悉的结构。

安达尔却仍然皱着眉头，他旁边的巴洛格尔则沉声说道：“……然而并不是所有龙都有清醒的头脑，在严重的压力以及增效剂反噬带来的精神恍惚中，意志力不够强大的同胞仍然有可能去祈祷超自然的力量来拯救自己……更何况这种祈祷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他们的‘本能’。”

赫拉戈尔一时间愣在原地，就是这短暂的愣神中，他身后传来了两个熟悉的气息：巴洛格尔和安达尔终于追了上来，循着赫拉戈尔留下的痕迹也进入了这间被掩埋在废墟中却仍然相对完好的圆形大厅。

“情况怎么样？”安达尔看向降落在平台上的红龙，“营地里有任何龙在祈祷或做类似的事情么？”

“这是……”安达尔感觉自己的眼角不自觉抽动了一下，某种同时混杂着警惕、戒备、紧张却又荒谬感十足的复杂感觉一下子涌上心头，“这就是你感觉到的东西？”

浑浊厚重的云层再一次聚集了起来，笼罩着塔尔隆德本就不甚明亮的天空，巨日的残存光辉被云层遮挡起来，阿贡多尔废墟仿佛被午夜笼罩般陷入黑暗。

三十分钟后，卡拉多尔完成了对整个营地的巡视，他回到高台上，三位领袖正在这里等候着。

“第四条：无论神明还是凡人，都是一道更大的涟漪中的细小波纹。

这意味着照明法球飞入了一个较为广阔的空间中，四周的空旷导致了法球的照明效果下降。